【如果络络没有退团,那一年她会做什么】


络络视角

虚构,勿上升

时间为2020年

 

 

今年的冬天有些寒冷,即使是北方人,我也很期待下雪,来上海后,更是怀念家乡冬天的雪景。我常怂恿五折和我一起回家玩雪,她笑嘻嘻地答应,甚至给我亲妈打了电话。

“妈,猜猜我是谁?”在我刚还没来得及开口叫妈,五折立马侧过头先和我妈对上话了。

“络络。”我听见我妈在电话那头极其肯定地回复道。我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有点哭笑不得,我妈又把我和五折认错了。

五折还很皮地复问了一句:“再猜一次。”

我妈带着疑问的语气,犹豫地喊出了我的全名:“徐子轩。”

我没忍住把手机拉近了:“妈,我才是徐子轩,刚刚那是五折。”五折在旁边笑的咯咯响。

“哦,五折啊,你俩声音太像了,妈没分出来。”我妈给自己解释道。

我突然想起正事,要邀请五折去我家来着,就和妈妈说:“妈,今年我让五折跟我回家看雪。”

我妈语调可见欢快了许多,一口应答:“好啊好啊,一起回来,给你们做好吃的。”

五折给我挑了个眉,很是嘚瑟,仿佛志在必行,其实我们都约了很多次了。

我妈又接了一句:“那佳琪呢,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嘛,一起回来看雪。”

五折拿过手机说:“她有工作,过年也要在广州啦,只能我和络络一起回。”提到kiki,五折比我积极活跃得多。

最后问了两句好,我们便把电话挂了。

 

本来确实是我们三个人约好和我回家一次的,kiki和五折都是浙江人,浙江就算下雪,也远不及我家的积雪要厚,玩起来不及我家一半要有趣。

 

 

 

前两天艾斯兔刚团建结束,用聚餐的方式给那几位去青你的队友加油打气,大家举着酒杯在饭桌上的祝福大多是希望她们这次成功出河不要回来了。五折一直说我还是小孩,执意挡下了所有朝向我的酒杯。我便和五折一起,滴酒未沾。我脑子里很清楚地记得,明明没喝酒,五折那天却有些脸红,还有些言辞不顺。

kiki的酒杯里只有浅浅一层酒,是属于再猛烈摇晃,也很难溢出酒杯的那种。kiki喝不了酒,就当借着气氛意思一下而已。她捏着酒杯的细跟,轻轻和五折的酸梅汁碰了杯。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要出去赚钱啦。”kiki的声音比碰杯声要清晰,清晰地落在五折的耳朵里,我在旁边也听的清楚。

“你也是,在外多注意身体,不要受伤了。相信你的实力啦,一定能成功站上大舞台的。”五折摩挲着那个小小的杯子,不知道在想什么。“你是很适合做偶像的人。”

 

渐渐听不清她们两个人的对话,我凑过头补充道:“阿妈好好表现,要做大明星的。”

kiki笑得很温柔,用手点了点我的脑袋,叮嘱道:“记得看节目,给我加油。”

 

 

她们离开中心去了广州,我顿时感觉气氛冷清了许多,其实还有很多的后辈和我关系不错,但是那种家庭般的温暖和熟悉感觉却难以找寻。所以我只能天天往五折房间里蹿,寻找一丝被照顾的归属感。

 

 

节目播出以后,五折看得比我勤快,尽管她自己还有炙热外务的排练。

初舞台的时候,我特别有仪式感地点了外卖拿到五折的房间,和她一起吃着外卖看kiki的首秀。当kiki穿着公演服对镜头比耶的画面出现时,我惊叹kiki瞬间抓人眼球的美貌,同时转头看向了五折。

“ki姐就要这么自信。”还没咀嚼完的烤肉和生菜把五折的腮帮子塞得满满当当,她含糊不清的话语却让我感受到她发自内心的骄傲。

“那是,阿妈真漂亮。”我连忙跟上这句话。

 

《Who is your girl》我们并不是第一次听,早在734排练的时候,我们就有幸成为了第一批观众。那个时候我还打趣着kiki不要再用拐杖误伤了戴萌。

五折看的认真,和我吐槽了一句:“这修音有点过分了啊。”

我点了点头,说:“这镜头的剪辑还不如阿爸你。”

五折也很赞同:“我学一学肯定比它剪得好。”

 

 

那晚我在被窝里刷手机,看到有人夸赞kiki的镜头感,看到有人感叹河妹人真多,也看到有人质疑她们的实力。我只能在屏幕前暗自较劲:冷嘲热讽的人迟早会被打脸的。

 

 

五折忙着炙热的外务,时常和成员们待在训练室里一遍又一遍排舞,然后在无锡和上海两地之间往返。

我很想念她们两个人,又特别开心,她们都有忙碌充实的工作。在团八年了,今年会不会让更多人看到。我对她们美好的希冀变成了对未来的憧憬,甚至带进了梦里,我梦见高奢品牌请了她们代言,电影节的红毯上她们还能手挽手,虽然服装有些些像以前的风尚大赏。模模糊糊的梦境和现实将要重叠,一定会的吧。

 

 

那段时间我没经常去找五折,看她工作已经很累了,就不太忍心去打扰。

“我到中心了。”我在微信上问五折什么时候回来,得到了回复。

看着桌上刚拆的花果轻乳,我顺了小半箱拿给五折。

“不行不行,我喝腻了。”五折打开门看到我手上的酸奶,差点把我关在门外。

我一只手扒着门:“我喝的,我喝。”

五折才把我放进屋里。

今天是第二轮排名公布,我和五折打算一起看,正好时间安排也合适。

 

“不用怕,ki姐这发挥很稳。”

“络络,酸奶给我倒点。”

“太闷了,我去开下窗。”

“空调温度要低些吗络络?”

“零食少吃。”

……

五折今天莫名的话多,我知道她是在紧张。

而我的紧张在于把酸奶盖拧了一瓶又一瓶。

“行了,别浪费粮食。”在我拿过一瓶新的酸奶时,五折摁住了我的手。

 

电视里的声音快要在安静的房间回响:第7名的训练生来自丝芭传媒的许佳琪。

我张着嘴想说些什么,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屏幕里镜头给了tako,给了许杨,给了芮哥,给了戴萌,大家眼眶里蓄着泪,脸上挂着不可置信的神态。如果五折房间也有镜头,或许画面就能连连看了。

kiki努力用向下的嘴角憋住眼泪,眼睛不断眨着,以前她也常用这招。今天好像不太适用,眼泪啪嗒往下掉着。

五折捏着瓶子,喝了一大口酸奶,让自己缓过神来。

“实力在的,没关系。”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但是我知道,五折应该是说给画面里的kiki。

kiki清唱《KiKi’s Secret》的时候,我们都一起哼了,是的,我们也还是有幸成为这首歌的第一批听众。

我给五折递了张纸巾,让她早点睡下,我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睡前我习惯性地打开口袋和粉丝说晚安,看到五折口袋消息有红点,突然好奇地点开了。

「努力做彼此的肩膀」

「感恩有你」

五折还是五折,斟酌着字词表达心里的感受。本来她可以不说的。

我们三个人之间的感情,坚不可摧。

 

 

 

出道那晚,五折工作抽不开身,我没能钻到她屋里和她一起看。我觉得我是抵不住一个个报名次的,那种感觉实在煎熬。开了两局游戏,打算直接快进到最后的结果。

微博热搜榜里,显眼的the9成团,我点进去。

如愿以偿,kiki拿到了出道位。我悬着的心落了地,真切地为阿妈感到开心和骄傲。

微信里没屏蔽的群消息一直弹出:

“恭喜kiki!”

“太不容易了kiki,替你感到高兴。”

……

队友们的祝贺和合照铺满了我的朋友圈。不过不管是群消息还是朋友圈,我都没看到五折的身影。

“阿爸,还在忙吗?”

“刚到酒店。”

“看到消息了嘛,阿妈出道啦!”

“看到了。我就说嘛,必须的!”

“你注意休息不要太累。等你回来。”我还补上卖萌讨好的表情包。

“好的。”

 

 

kiki拿到手机后,我们的小群里马上活跃了起来。本来群里也就是我和kiki还有戴萌话比较多,一下子她们两个都没有手机,整个群里安静了好几个月。

“我许嘎ki终于摸到手机了,太想你们了。”我果断摁了语音转文字,就翻译出这么一句话。

我还在打字,五折第一个弹出了回复:“憋坏了吧,啥时候回来聚聚。”

kiki的语音又发了过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好像就要飞北京了。有机会我们约~”

戴萌发了个哭泣的猫猫,配上文字:“一天不见,我就好想你。”

我赶紧打字,生怕错过了回复:“戴萌萌,我们几个月没见,你就不想我?”

“想!”

不断跳出的文字,仿佛让我看到这群人就聚在我屋里一起唠嗑。

 

 

 

那时候说着有机会聚聚,我没想到居然到了总选排练我们才能见到。kiki刚成团,忙的两脚不沾地,妥妥是个空中飞人。

除了周围多了个助理,kiki和以前没有什么不一样。看见我们挤在一堆,蹦蹦跳跳地就加入进来,即使脚上还穿着小高跟。

“别崴脚了。”五折一把接住kiki。

我忍不住逗她们,眼神提醒:有镜头。

她们两个马上360度探寻,生怕被镜头逮住。

“镜头是我的眼睛,我帮你们定格了。”换来爹妈混合一巴掌。我忍住笑,我又有家了。

 

总选那晚,五折毫不犹豫地举起她和kiki紧握的手,我心里涌起的暖意就像回到了从前,mc里大家无所顾忌地提及她们,我在台上一口一个阿爸阿妈。

 

回到中心,五折来我屋里,我刚想开玩笑说阿爸今晚怎么有空来我房间,还没开口就感觉到五折兴致不高。

我把人拉进屋里,双手捧着她的脸:“怎么啦?”

“我和ki姐上了热搜。”

我一时摸不着头脑:“热搜?这不是好事吗?”

“不好,热搜名是七五折,我们两家粉丝都不太喜欢。”

五折坐在我的床上,低着头问我:“我这么做是不是不好,以后是不是要保持距离?”

我安慰她:“不要这么想,你们关系好大家都知道。退一万步说,那也是舞台设计动作,你没有错。”

五折还是没有开心起来,摁亮了屏幕又熄灭。

我一把拿过她的手机说:“不好的东西就不要看了,今晚过来我们一起睡吧,不然我去你房间?”我觉得她需要人陪。

“嗯。”

我不知道她是要来我房间还是要我去她房间,总之她是同意我们今晚一起睡觉了。

我知道她没再看微博,但是情绪明显被影响得很厉害。

 

 

第二天五折告诉我,以后她在台面上要和ki姐保持距离,让我看到了也记得提醒她。

原话是:“好不容易能出去了,不能被我拖住了。”

 

 

 

快到她们两个生日,我给她们一人送了一个耳环,是一对的,反正她们有这样的礼物也不是第一次了。

用戴萌形容我的词语,有点欠欠的。我欠欠的在小群里问了一句:“阿爸今年还过26号最后一秒,阿妈今年还过27号第一秒吗?”

“过!干嘛不过!”我透过屏幕都要感受到kiki的坚定,掷地有声。“我忙完了就飞上海。”

我发了一个坏笑:“哪过?”

“小孩子不用知道,地址我告诉五折了。”

好吧,我又被秀了。

 

掐点给她们两个祝福完,我立马问kiki:“我想看合照。我想有个家。”

kiki秒回了一张图片,五折正在对着蛋糕许愿,小王子和玫瑰点缀着这个蛋糕。

“我放心了,你们好好过生日。”

 

 

 

日子过的蛮快的,因为毕业生的毕业之旅把公演的日子填得满当。大家多有感慨,又感慨不出些什么,毕竟毕业了以后还能常见面的。

九月底的时候,我快要驻扎在五折的房间里。肉眼可见的,她状态不太好。

我旁敲侧击问她遇到什么问题了,她除了转移话题就是回答我没事。

当然,我还是知道了。

网上的攻击,出现在了所有我们能看到的地方。微博的私信、评论,口袋的翻牌、留言板,甚至不常用的抖音等软件,都有着恶毒肮脏的言语。一大片一大片的,黑色的文字幻化成红色的刀刃,伤得五折没有气力去挣扎。

 

“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我到底需要怎么做?”

“为什么还有人揪着这些,我拿他们没办法了。”

五折还在从自己身上寻找原因。

 

“不是你的问题,我说了,不是你的问题。你只需要专心上公演,好好工作就行了。”我一遍一遍地强调,一遍一遍地重复。五折虽然比我大上几岁,可是我知道很多时候她比我更像个小孩子,想法会很单纯,心里会有着脆弱,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说我也在照顾着小五折。

 

 

 

毕业公演那天,我在后台的屏幕里真的看清楚了,五折和kiki避开了每一次的互动和对视,如果不是我了解她们,我也会认为这是从未认识的陌生人。

我借着毕业的理由,任由眼泪落下,终于可以不用掩饰自己的情绪了。那段时间,我说的最多的就是,叮嘱五折多些休息,多吃些东西。

 

 

 

她们两个对我仍旧很好,她们私底下也交流过许多次,不过我都不在场,无从得知她们说了什么。

做为好大儿,为自己的家庭总要多付出。我常陪着五折去溜白白那只小黑狗,也常在kiki回中心时问她近况和她聊天。总之,我就是牛郎和织女相会时那座坚定的鹊桥,千年不倒。

 

 

 

时间模糊了很多,但是细腻感情交织成的网却把我牢牢锁住,我清楚地记得她们两个对我的关心和照顾。或许,在一些人心里,我们三个被虚构成对立面,无尽的谩骂、诋毁,统统踏破底线刺向我们。我不要管那些,也不要kiki和五折被那些言语左右和伤害。

 

 

在我心里,这个家足够温暖,足够我坚持守护。

 

未来还长,要一起看雪的约定,总归会实现的。





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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